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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钤光&执峰】相思诫&我出东门游(江城子生辰贺文)  

爱死东歌了~

东歌_潇湘:

一篇钤光一篇执峰。


都是私设。


OOC我背。


城子生辰永乐。
@此乃死人姓江名城子 


—————— 


【相思诫】


别日何易会日难,山川悠远路漫漫。


皓月当空,东风无力百花残。


琼楼玉宇,叹罢一声。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陵光是被陵家呵着护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初入仕途朝堂,万事不清,早早去上朝,定时教人帮着拟写好折子呈上去。就算无事,也要在卧房里睡上半日。


用小老百姓的话说,游手好闲做官不理事的世家子弟。


陵光心想,总归不是大官,有他没他都一样。


悠游晃荡了一年之多,少年时便开始驻守边境的乾王爷回来了。


陵光本来也没放在心上,他这一年的作风,就连圣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乾王爷纵使再理政事,纵使再看不惯这作风,也不会拿他怎样。大不了撤了官,多年之后世袭爵位,坐个闲散小侯爷,这两年还能轻松些,不用大清早便爬起来梳洗整理衣冠。


却没想到,圣上近年来身体抱恙,乾王爷一回来就忙的焦头烂额,处理不少政事,更是要严打贪官闲官。这不,半月一过,陵光就被请进了王府。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小厮径直把陵光引进了书房。陵光环顾四周,心头不禁啧啧道,这乾王府竟还没有陵侯府装点得气派,果真是边境回来的,事事清贫。


恭恭敬敬给案上的人行了礼。不敢贸然抬头,却还是悄悄瞟那人。


温和沉稳的声音。“请座吧。”


陵光闻言一愣,挑眉。他还以为公孙钤会先劈头盖脸骂他一顿,给他来个下马威。


这才真正细细打量着那人。


剑眉星目,煞是好看。扑面而来便是一身凛然正气,当真是战场上磨砺回来的。意识到自己已经看得很久了,陵光才撤回了目光,公孙钤却还依旧打量着他。


这乾王爷差点没笑出来。怎么说陵国侯也是三朝元老,就算陵光再是独子,也不能养成柔柔弱弱的这样。老实说,陵光和陵国侯其实长得挺像的——只是自己以前怎么没觉得陵国侯生的这般男生女相。


陵光心头砰砰跳,却不知公孙钤正使劲憋着不让他自己笑出来。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那日相见,公孙钤温言细语得给他讲,在其位谋其政,说得陵光连连称是。


其实他啥也没听进去。


只记得最后一句。“我瞧你一直瞥我案上的佩剑,可会武功?”


陵光摇头,一脸疑惑。


“要不约个时辰,我教你便是。陵国侯的独子不会武,可要落人笑柄的。”


陵光点头,笑得开怀。


没过几日,乾王府便派人来送了请帖,约好第二日辰时城郊马场相见。


陵光欢喜着赶去,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心头为何那般欢喜。亦不明白,未收到请帖的这几日,自己又是为何挂念着,万般放不下。


总之,见到公孙钤的时候,那人一身便服,瞧他穿的少,还怕城郊的风使他着了凉,把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


近极了。陵光嗅着公孙钤身上好闻的味道,心中如此想。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公孙钤蓦然觉得,陵光跟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他可以很刚毅,在某些事情上极其倔强,也可以很软糯,还会撇撇嘴,对着他撒娇。


自己对这么个人,当真是没辙。只能由着他,一步步侵占自己心里头的领地。


好梦如旧。


陵光从公孙钤那里学到了许多,再也不是游手好闲的闲散公子了。


他整日往乾王府跑,好几次还在乾王府里一待好几日,生生被陵国侯拉回了侯府。


陵光觉得自己待在乾王府是好事,公孙钤待他好得不行,也不知父亲为何不让他多待。


心里头痒痒,还是喜欢没事儿就往乾王府去。


但仔细算算,这么长的时日,公孙钤亲自来陵国侯府的次数不过三次。


第一次是送他回家,刚跨进大门就离开,茶都没喝一口。


第二次是陵光的生辰,他来赴宴,一个时辰都没待到。


第三次是随圣上来的,一干皇子王爷,谈了一下午的棋局,公孙钤说话极少。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兜兜转转许久,陵光还是知道了缘由——陵国侯说,他本来不该知道的。


一开始让陵光做官,是想让他与二皇子走得近些。陵家那时便暗定要支持二皇子上位,只是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中立的模样。谁曾想,陵光会和二皇子的敌对阵营的公孙钤走得那般近。


陵光站在密室外,虽然关了门,但还是听得清晰。


他一字不漏的听了下来,知道父亲为何不喜欢他提起公孙钤。


他心想,天下到底是皇家的,与自己何干?


突然觉得,还是之前那样做个闲散公子也挺好。


陵光一个月没去找公孙钤,他觉得自己不配。


乾王府又下了请帖来,请他第二日辰时去城郊马场相会。


陵光私心想,就去这一次吧。真的就去这一次了。


公孙钤开口便问他,是否知道了陵家把他公孙钤当成眼中钉的事情。


陵光犹豫着,点头,无言。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还没半年时光,二皇子便预谋着逼宫了。


本来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却被四皇子一党人得知。听说那二皇妃曾与四皇子有过旧事纠葛,这才告了密。


参与逼宫的,自然有陵家。


朝堂之上,陵国侯跪在二皇子之后,带着陵光,听候发落。


陵光淡漠着,一句话也没说。他什么也不想说。


朝堂上诸位大臣吵得不可开交,陵光只觉得聒噪。还是公孙钤温和澹静的气质更佳。


“启禀圣上。臣以为,陵国侯虽有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且据臣所知,陵国侯乃是有把柄在二皇子手中才出此下策,还请圣上明察。”


好多文臣武将见公孙钤都如此说,也趋炎附势得跟着和上两句。


经过好几日的“调查”,陵国侯削去爵位,官降至三品。虽连带着一家人被牵连,但到底还是保全了官位和性命。


众人都说,是陵光有先见之明,和公孙钤处好了关系,做好了打点。


实则,是动了真心。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陵光其实不想让公孙钤处理他家里的事情,大不了以弑君之名满门抄斩,也好过事情一旦败露,公孙钤受到更大的牵连。


他连夜去找了公孙钤,武功是公孙钤教他的。


黑色斗篷的身影在夜间穿梭。


“公孙钤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这是陵光第一次大吼他。


也是公孙钤第一次见到陵光这副模样。


眼睛红肿的厉害,想必哭得惨烈。


公孙钤依旧勾起了温和的笑意。“别担心我。你看,你我这不都没事了吗?”


气息喷吐在面前人的脸上。陵光觉得自己真懦弱,一次次在公孙钤面前哭。


公孙钤把他揽在怀中,轻声道:“是我不好。你要哭要打,都随你。”


他一贯喜欢陪着他。


陵光不知道,近来边境不太平。


他把哭得声嘶力竭哭到没了力气睡下的陵光抱去了偏房。这才转身去书房翻看战报。


烛火昏晃,陵光在软糯的榻上翻了个身,没来由的心头一颤,眼角溢出一滴泪来。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策马扬鞭飞奔至城门外,军队已经出发了近十里地。陵光以最快的速度疾驰,终于赶上了公孙钤的队伍。公孙钤吩咐着军队继续前进,自己则牵了马等着那个不远处的身影。


就知道瞒不过他。


“公孙钤!为何不告知我出征之事?”


“我以为你整日爱流连于市井,想必听了不少传闻。”


“胡说,我明明每天……”


每天都在想他,陵光没敢说,公孙钤也没敢细想他的回答。


“好啦,我是大名鼎鼎的乾王,这点边境小事如何能难到我。”


“要是小事,你就不会去了。”


“你才是胡说,我就不能时常去瞧瞧?”


公孙钤伸手轻刮他的鼻尖,学着陵光的样子撇撇嘴。陵光破涕为笑。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眼泪,快收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少哭些。”


公孙钤终究与陵光作别,只说等他回来。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很快天气便入了寒,战事正热火朝天。北方的寒气南侵,对公孙钤等人并不是有利的条件。他心里头挂念不下,留下一封家书便只身赴北。


陵老老来又得了一子,想来不必担心家业无人继承了。


以最快的速度行至边境,日夜不停。若是小老百姓知道了,还真不会相信这是那个叫陵光的世家公子会做出来的事情。


可惜的是他没能见到公孙钤。 副将告诉他,公孙钤去了更远的前线,深入敌人腹地——他便嚷嚷着要去。


副将给陵光看了公孙钤留下的书信,说若是陵光来,便把他赶回去。


之后的事情,记不清了。


陵光再醒来时,已经到了陵府。这一路上不知被灌了多少药,只觉得一路颠簸,迷迷糊糊的,没什么记得清楚的事情。


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公孙钤安排人把他送回来了。


他知道,要开春了。


开春了,公孙钤一定会回来的。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树叶抽了嫩芽,百花齐放,蝶舞纷飞。


继而,树叶越发浓密,短暂的花季渐渐没落。


陵光知道,入夏了,入夏之后,公孙钤一定会回来的。


夜里蝉声鸣叫,月色皎洁独好,湖水清凉。


继而,树上的绿叶渐渐泛黄,风越发萧索。


陵光知道,秋季了,秋季之后,公孙钤一定会回来的。


一片一片的芦苇荡,一阵一阵的清凉风。


继而,风儿渐渐变得喧嚣,衣裳越添越多。


陵光知道,寒冬了,寒冬之后,公孙钤一定会回来的。


北方的鸟雁都往南飞,树枝光秃秃的不好看。


继而,树叶抽芽了。


陵光知道开春了,却不知道公孙钤是不是一定会回来。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我出东门游】




吕鋆峰一出门就崴了脚,暗暗在心头说自己运气差。


他只是多吃了两个包子而已,又没得罪谁。


叹气,只好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心里挂念着自己的四级还没过。


腹诽道,下次出门算好黄历。


走得太慢,心想肯定没位置了,今天上的可是个热门课程。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高大男孩在他面前停下。比他高了至少半个头。


“同学,要我送你回宿舍吗?” 赵志伟觉得吕鋆峰一瘸一拐走路的姿势实在不太雅观。


吕鋆峰倒是摆摆手,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不用,我要去上课来着。”


“什么课?”


吕鋆峰乖乖报上自己要上的课的名称。


“你都这样了还去上课?”赵志伟用充满怀疑和鼓舞的眼光看着他。在吕鋆峰眼里,这个眼光极其异样,像是在看一个奇葩。


“怎么?好学不行啊?”


赵志伟没答话。


“哎你既然想帮我,那不如把我送去上课呗?”吕鋆峰打着心头的小算盘。


“那不行,要是你到了再说一句送佛送到西让我等你下课了把你送回宿舍怎么办?”


还别说,吕鋆峰当时心头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说怎么办吧!干脆点,帮还是不帮?” 


反正我也是去上这堂课,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再把笔记借给你?”


吕鋆峰很欣赏这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既能不上课,又能不担心笔记。


赵志伟也觉得不错,既能上课,还能勾搭一个小可爱。




一见倾心,再见钟情。


吕鋆峰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来的,实在太没有逻辑。


赵志伟看到的时候觉得,真在理。


吕鋆峰简直就跟个吉祥物似的。赵志伟同学这样想着,展开了连环攻势。


本来狮子座挺要面子的,但是在吕鋆峰这儿,这逻辑行不通。


他只能死皮赖脸地往上贴,到处宣誓自个儿的主权。


忘了说,赵志伟可不是开玩笑。他早就在追之前调查好了,吕鋆峰,妥妥的gay。他还不信自己攻不下这么个软软糯糯的少年。


吕鋆峰觉得一定是性格使然,自己也是经历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答应赵志伟追他的。


我呸,明明就是故作清高。其实吕鋆峰心里头高兴的不得了,但他就是不说,就是不答应。


赵志伟觉得不能一直自己主动,要来一个欲擒故纵。


最终他盯上了一个妹子。妹子人挺好,也想考验自己的对象,就和他达成一致共识,形成战略合作,演一出大戏。


这天出门,吕鋆峰又没看黄历崴了脚。他可能是有崴脚必出事属性。 赵志伟正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坐着一个妹子,长得挺好看,也可爱乖巧。他转身扭头就往宿舍走。前面不远处的赵志伟赶忙把女生放下来,骑着自行车就去追吕鋆峰。


吕鋆峰果然吃了醋,赵志伟心里头暗喜,面上小心翼翼得哄着可人儿。


吕鋆峰可算是答应了下来,没有啥比这更令人鼓舞人心。


第二天见到那女生的对象,也是个女孩儿,还是吕鋆峰初恋女友。


赵志伟心里大骂着狗血,一边宠着自家小可爱,提防着对方。




恭喜您打开了执峰虐狗开关。


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两人找了个房子同居在一起。


日子越过越甜蜜腻歪。


这天一大早,赵志伟早早就出了门,吕鋆峰在心里头暗骂这公司没人道,一大早就开会,倒也没多管,照着时间出门上班。


好巧不巧,又把脚给崴了。


单位和家里的距离可比教室跟宿舍的距离远多了好吧!


这时,赵志伟骑着当年的自行车过来了。这辆自行车在吕鋆峰的印象里早就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了,没想到被弄了出来。他一脸懵逼。


大早上的,四下人也少。


赵志伟单膝跪地,掏出口袋里自己找人刻的戒指。


“同学,要我载你吗?“


“那你就送佛送到西,干脆等我下班了也来接我吧!”


他说着,伸出自己的手。


“那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再把笔记带给你吧~”


吕鋆峰坐在赵志伟的自行车后座上,问他要把他带去哪儿。


赵志伟回答,故地重游。


吕鋆峰骂他,说自己上班还没请假呢。赵志伟张口说他笨,他会想不周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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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城子生辰本来还差几天,但是实在是因为她周末才能上网所以我才这个时候发出来的啊~


与执性格相像的我在此表白与大峰性格相像的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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