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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极光路标


Music:《北极光》

Summary:他划开火柴在房间里重新点上了灯,火光跳动成了极夜的路标。


*再次尝试挑战极地题材!这篇算是对波本那篇的延伸,有一点出入。希望太太们喜欢!

——

One.


赤井秀一把租来的雪佛兰开出车间,透过蒙上白雾的车玻璃他看见安室透在路边踢踏着脚下的积雪,低头看着踩出的脚印。

男人茶金色的头发沾了些雪花,像是芝士蛋糕上面撒了层白巧克力粉末。


赤井秀一把车开到男人跟前,摁了声喇叭。

安室透裹挟着冷气钻进了副驾驶座,发上的细小雪花融成雨水渗入进发梢之间。

“我们去费尔班克斯。”赤井秀一说。

男人的眼神空着,蓝色的瞳孔像是深海上的冰,漫不经心地浮沉着。

半晌男人才说了声好,浮冰定在大海的某一出开始反射太阳光亮。他把整个身体陷进铺上柔软靠垫的座椅中,又说:“听你的。”

“你很少听我的。”赤井秀一踩动了油门,微皱起眉头,他很清楚,安室透永远不会是听从他意见的人,这个男人哪怕一点小事也不会让步,老爱站在他的对立面。

“那你应该高兴。”安室透耸肩,从后座赤井秀一的外套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烟雾很快充斥了整个车厢,又顺着车窗留下的小缝飘出了窗外。

“这不像你,零。”

“本来也不是我。”安室透抽了根烟出来递给赤井秀一,他笑了声,笑容看起来像是招待女高中生的咖啡店服务员,“我不是降谷零。”


Two.


在圣莫尼卡的地下酒吧见到安室透的那个午后赤井秀一问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执行任务,男人微笑着一言不发,像个听不懂日语的混血。

“所以你现在是波本?”

男人递给了他一杯黑麦威士忌调配的New York。

    威士忌的语言很好懂,但赤井秀一认为这个男人只是想让他滚回他的纽约。

“你为什么会在美国,安室透?”

不是执行任务,也不是扮演卧底,而是以安室透的身份,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他的国家。

“你很清楚。”男人耸肩,给自己调了一杯威士忌漂浮。

即使不是一个出色的情报专家,也很容易知道事件的起因经过。

内网上有这位日本公安的死亡认证,但美国没有这个男人的入境记录。男人的证件照不苟言笑地默认自己被打上了死亡标签,但他本人却满面笑容地出现在了圣莫尼卡。

和当初赤井秀一的死亡如出一辙。


“如果你是来逮捕我,现在就可以掏出手铐了。”安室透瞥了眼赤井秀一,还有吧台上那杯一口未动的酒,“如果是来喝酒,请便。”

赤井秀一把那杯纽约喝完了,为他调这杯酒的调酒师并不打算在价钱上给他折扣,他付了现金后点了支烟坐在吧台边看调酒师擦洗杯子。

男人脸上没有表情,蓝色的瞳孔如他们五年前初见的那样深邃不见底,冰川一般,不过现在那层浮冰没有反射任何太阳的光泽。

“打算续杯?”男人问他。

烟灰抖落进了白色的小型瓷缸里,安室透不着痕迹地擦拭掉了些微落在桌上的粗心产物。

    “我家不在纽约。”赤井秀一起身背上了他的琴箱,“在华盛顿。”

    “和我有关系?”

“下次你可以来看看,波多马克河边的樱花很美。”

男人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

赤井秀一走出了酒吧,门缝拉开钻进了满屋的光泽,略微驱散了些地下酒吧常驻的潮气。


Three.


我很抱歉。赤井秀一说。

    FBI的银色子弹很少道歉,就算开口说对不起也总是带着些理所当然的漫不经心,但现在这个男人很诚挚地表达着歉意,像是偷了糖果的小孩,小心翼翼揣着不属于自己的糖果,希望能把糖果变成低头认错的奖励。

“医生说你应该多晒晒太阳。”赤井秀一看了眼电子钟,现在是正午,但周遭还是漆黑一片,只有车灯是唯一的光源,“可现在是极夜。”

安室透翻着车里那本福尔摩斯,车上只有这本书,是赤井秀一提出出游时随手从家里带的,二十六个字母跳动着组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他现在都不能明白那个由14个字母组合成的侦探是用了什么办法才把他的男人吸引得如此死心塌地。

他耸肩表示没事,现在他很少说话,沉默寡言得如同五年前在组织里见到的莱伊,除了必要的发声缄口不言,反而是赤井秀一充当了波本的角色,字里行间都想要撬开他的嘴。

“但我想让你看看极光。”

安室透想起了那些老土的传说,从出现极光的小镇散布,最后蔓延了整个世界,让地球上的人类都趋之若鹜想要一睹太阳风的杰作——只要向极光许愿,愿望就能成真。

他不认为赤井秀一相信传说,但最近这个男人已经脱离了他的了解,早上还夺走了他手里的香烟,把烟对身体不好这种话说得义正言辞。

“我没得绝症。”安室透说。他不想再被赤井秀一裹成一个球然后扣上针织帽塞进车里,还被这个男人以“避免着凉”做借口搪塞,这样显得他像个需要被保护的弱者。

“但是你看上去快死了。”赤井秀一说。

他们之间从不缺乏这种你死我活的玩笑,这曾是他们的日常,每一天都走在刀锋上,稍有不慎就会被锋利的刀口划个对穿,连心脏都可以剖开。

安室笑了声。

 “我向生命之火伸双手取暖。火快烧残了,我也准备离去。”他说。


Four.

赤井秀一在圣莫尼卡住了三天。

第四天他把安室透一起带回了华盛顿。

金发的男人在波多马克河边骂了他一句骗子:“这里根本没有樱花。”

“现在是夏天。”他如此解释着自己昭然若揭的谎言。


Five.

“三个小时了,换我吧。”安室透摁灭了手里的烟,他拉开了车门和赤井秀一交换了位置,他不太习惯左侧行驶,车子刚开动的时候朝右偏了很多,但很快这辆租用的雪佛兰步上了正轨,并且越来越快,表盘指针指向了160迈。

“你一定有一半爱尔兰血统。”赤井秀一关上了窗,把呼啸闯进来的北风关在了外面。

“为什么?”安室今天第一次顺着赤井的话题接下去,饶有兴趣地等着这个男人做出解释。

“他们一握上方向盘就六亲不认。”赤井秀一点上了烟,没抽,任凭Lucky strike顺着我的指尖倒退燃烧,像是个吃烟草的怪物,“你也是。”

安室透把速度降了下来,他看见了道路前方出现了一个红点,那是在阿拉斯加道路上出没的野生狐狸,狐狸优雅地迈过了公路,火红的尾巴时不时地晃动,仿佛在骄傲示威。

他绕过穿行的狐狸,瞥见了插在路边的破旧路标,油漆被腐蚀掉了颜色,只有“No Hunting”的黑色字样还支离破碎地霸占着整个板面。

“费尔班克斯会有北极熊吗?”这是他今天第一次主动引起话题。

这是常识,除了笨蛋谁都知道答案。但赤井秀一还是认真回答了这个本该不耐烦的问题:“没有,得去北部或者西部才能看见。”

导航报出了左转的路线,但赤井秀一说要直行。

“前面有个补给站。我们去那里加油。”男人解释道,“看北极熊。”

安室透把方向盘向左打,迈上了导航上显示的绿色线路。

“算了吧,我只是一时兴起。”

他说:“想去认识认识那个和我很像的家伙。”


Six.

起初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隔绝任何光线。

赤井秀一说他像是一只瑟缩的北极熊。

他后来觉得这个比喻真贴切,看来FBI里也有咬文嚼字的家伙。

北极熊,皮肤是黑色的,看着却是白色,但它的毛发是透明的,就像是他的三个身份——

波本,降谷零,还有安室透。

明明有一掌拍死人类的恐怖力量,但是却担惊受怕地把自己当成个食物链底端的受害者。


赤井秀一找到了被子的豁口,男人歇开了被子让他露出来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肩上。

男人赌气地说,别搞的好像我强迫你一样,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回家的。

安室透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出奇的温柔,毕竟他认识的莱伊是个眼神能冻死北极熊的男人,连苏格兰也这么认为。而他以前认识的赤井秀一也不过是个典型的美国烟鬼——只上床,不负责。

男人对他空缺的这两年不闻不问,给了他极致的尊重和温柔,甚至遵从他的意愿,从不亲吻他胸前从腰腹延伸到脖颈的划痕。

那时是黄昏,阳光透过窗帘歇开的缝跑进了房间,他把脑袋埋在赤井秀一的怀里,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把这个给他温柔的男人紧紧抱住,像是害怕这份温柔突然跑掉。

赤井秀一。他说。

我不想再掉进冰河里了。


Seven.

他们在山间的旅馆住下,抵达旅店时是凌晨,天上闪着繁星,和正午时一样。

旅店的老板娘对没被工业污染的星空熟视无睹,她二十四个小时都盯着这片星空,但这样的美丽除了能给她带来客人外一无是处。

他们草草洗漱钻进了硬冷的被褥,床靠着墙壁,看不出这是标配的双人间,至少这个床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略微逼仄。

安室透睡在里面,背脊贴着墙,把整个人埋进赤井秀一怀里,赤井秀一不动声色用脚把他向胸口蜷缩的膝盖抵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翌日早上他们在一楼餐厅遇上了其他的旅客,异国他乡的男人女人们十分热情,就着热咖啡和培根蛋互相述说起自己的名字、职业、还有经历。

两位结伴的女性游客对他们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她们试图通过这次旅行来决定她们的终生未来,或者直接在极光的祝福下交换戒指。

安室透微笑着一言不发,期间抿了口热腾的牛奶,继续用那双没什么太阳反射的瞳孔注视着女性们,像个听不懂英文的日本混血。

“I’m an organist in a bar. He is a Japanese, he can’t understand English.”赤井在安室盘子里放上三明治,顺着沉默寡言的男人的意思说道。

“He is……”他试图说出降谷零的身份,但是一直微笑的安室皱起眉抗拒着这个话题,他只好带着歉意苦笑道,“Sorry,but he is my love.”


Eight.

我陷进去了。在圣莫妮卡的第二天安室透说。

赤井问他:“陷进哪里?”

“陷进黑暗去了。”他若无其事地讲述着这番话,就好像他早料到会如此,“我深入到内部了,在组织扎了根。”

“你知道,要进入内部,就必须把自己弄脏。“他擦拭着杯子,透过头顶的吊灯检查着杯壁上的污垢,再小心翼翼用手帕重新擦拭干净。

“我知道。”男人点了支烟,沉默地应着安室的自言自语。

满手的鲜血是进入深渊的通行证。

如果还存在一丝光亮·,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刀锋都会刺向你的心脏,直到你心里的那团生命之火彻底熄灭。

“但是出问题了。”安室说。

“有卧底。公安那边认为我是波本,而组织那边知道了我是降谷零。”所以他不得不放弃这两个名字,徘徊到灰色地带,躲在阳光底下和黑暗边界,接受着充满潮气的新人生。

他的眼神并不像他的描述一样平静,海浪在深邃的瞳孔里翻涌淹没了浮冰,空洞得连最后一丝光亮都沉没进了海底。

“为什么告诉我?”赤井秀一问道。

“今天心情很好。”安室透把玻璃杯放了回去,支着下颌撑在吧台上,“你算是唯一的故人,我不太想把你当敌人。”

“不过还算幸运,波本和降谷零死了,安室透还能和你聊天。”

“可是你看上去也快死了。”

“生命之火终究要熄灭。”他扯出了一个微笑,看上去并不像从前那样游刃有余,“我只是想让它早点灭掉。”

“因为它是冷的。”


Nine.

安室透对极光并没有浓厚的兴趣,晚饭过后就回房间早早睡下,赤井帮着老板收拾了餐盘回房间时周遭是一片黑暗。

他摸索着点燃一盏灯放在床头,但光亮很快熄灭了,陷入黑暗之前他看见了安室透伸出被子灭灯的手,还有那双些微露出来的浮冰瞳孔。

赤井秀一很久没见过那对瞳孔充斥着如此浓郁的杀气,冰锥一样想要刺进人的心脏。

“你像是患了越冬综合征。”赤井秀一重新亮起了灯,“光亮会对你有帮助。”

火光很快又被灭掉了,这时安室透像是之前那个老爱和他对着干的降谷零。

金发的男人嗓音干涩沙哑:“关上。”

赤井秀一没有再进行点灯的举动,他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把自己的爱人抱在怀里。

点再多的灯都没有用。赤井秀一很清楚。

他的爱人心里根本就没有光。


Ten.

赤井秀一向医生确认了三遍安室透的情况。

医生重复了三遍药方——SSRIs。

医生说那个病人根本不相信他,虽然病人看上去像是一副积极配合的样子。

最后是赤井用FBI的那套催眠手段才让安室透说出了心里溃烂的创伤。

黑暗。安室透靠在他的怀里,良久才吐露出两个字。


无尽的黑暗。

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没有味道,没有时间。

像是掉进了冰河。


他逃出了警方的追捕,但是落入了琴酒的圈套,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待了整整六天,被勒令只有指控出其他卧底的身份才能重新见到光明。

他缄口不言,等待他的只有累积加深的恐惧、躁郁,还有被撬开牙关的命中注定。

第五天的时候有人在他身上划了一条线,从脖颈到腰腹,他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刀口抵上了胸口,轻轻划出了一道痕迹,他理性判断伤口不深,有些地方甚至构不上出血条件,但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却像是有人割开了皮肉,从胸骨中挖出了心脏。

他疯狂抓挠着伤口,企图阻止本就没有发生的一切,手指的鲜血涂满了所能触及的墙壁,像是所触及的地方就一定有光亮和温暖。


苦艾酒结束了长久的黑暗,女人选了阳光不错的清晨打开封闭的大门,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你看起来快要死了。”

“这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好方法,尤其是对你这种想要贯彻正义的警察。”女人怜悯地说,她说这番话的同时拨通了琴酒的号码,对那边的男人汇报道,“波本死了。”

“他把伤口抓深了,失血过多,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周全的波本。”苦艾酒评价道,“要我拍照给你确认一下吗?希望你还没吃早饭。”

苦艾酒把他带出了组织的范围,安排好一切之后重新骑上摩托飞驰回了深渊。

“做个交易,用你的命换我的秘密。”这是女人说都最后一句话。


安室透说,他惧怕黑暗。

那感觉像是掉进了冰河。

但房间里是一片黑暗,没有光亮,窗帘被拽到了死角严丝缝合地阻隔光线。

连最优秀的狙击手也只能在黑暗中捕捉到瑟缩在被子里的轮廓,他像只怯懦北极熊。

赤井秀一点亮的床头灯又被安室透熄灭了,男人如小孩般偏执地重复着“关上”两字。

他不知道该相信光明还是深渊。

他甚至对爱人都带有莫名其妙的敌意。

“你迷路了。”赤井秀一把他和被子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前额。


Eleven.

“你迷路了。”赤井秀一说。

像是涣散的水流找不到方向。

安室没有理会赤井,就像这个男人以前告诉他他偏离了方向,走到了岔路口,而现在这个男人的说辞换成了他在交叉路口停滞徘徊,不知道该走向哪条道路。

道路的两旁没有路标,只是道路,和他走过的无数分岔一样,充满未知和不安。

火光在狭窄的房间再次亮起,安室透又朝被子里缩了缩。灯没有被再次点亮,赤井秀一点上了他的烟,细小的火圈很快被烟灰遮盖。

“你以前说,正义是灯,而你负责在黑暗中点亮它。”

火圈在消退,他吻着爱人干裂开的嘴唇还有泛红的眼角。

爱人松软的金发贴着他的脖颈,爱人眼睛很空,没有反射光泽,爱人小声说着什么,像是无数次深夜惊醒前的呓语。

“把我留在黑暗里吧。”


凌晨一点,极光透过云层缝隙照亮了费尔班克斯的大陆,因纽特人漠视了这极夜的光芒,只有驯鹿在森林中驻足远眺了一会儿。

而那绿色的光芒像是绝望里的烟花一瞬间在空中炸开,顺着每一条道路,延伸到荒野,抵达人们的视线。

“所以我想带你看看极光。”赤井秀一把爱人抱在怀里,裹着被子触碰着爱人凉得发透的身体。

他划开火柴在房间里重新点上了灯,火光跳动成了极夜的路标。

“零,我一直在。”

这盏灯没有熄灭。


Twelve.

安室透没把赤井秀一的话听进去,美国男人总是花言巧语。

但他看了一会儿极光。

这不过是太阳风的产物,但人们赋予了它浪漫和信仰。

绿色的光像是道路在黑夜中延伸,又如路标指引着方向。

他觉得那些光芒很像赤井秀一的眼睛。

美国男人有一对绿色的瞳孔,大部分时候如一潭死水,但现在那双眼睛是他的极光。

他从赤井怀里爬起来,勾着男人的脖子看了一会儿那双眼睛。

他轻吻上他的极光。

赤井秀一。他说。

带我回家吧。


Thirteen.

他们在极光出现的第二天回程,告别了先前的旅人,又迎来了新的一批游客。

早晨他们在餐厅就着热咖啡和培根蛋交换着自己的职业和经历。

安室透仍然挂着他的微笑,假装他是个不懂英语的混血。

赤井秀一把培根蛋放到了他的餐盘里,介绍说,安室是个警察,做过很多危险的任务,身上的伤痕都是胜利的奖章。

赤井听见安室笑了声,金发男人的瞳孔像是夏季反射太阳光线的暖冰。


我们来看极光。一对旅人问道,“好看吗?”

“昨天出现了极光。”安室透放下了热咖啡杯,“很美。”

“我甚至忘记许愿了。”


回程时他们路过了“No Hunting”的路标,这次没有傲慢的狐狸,他们在补给站把油加满,中途补充了一杯咖啡。

“你现在也可以许愿。”赤井秀一说。

安室透看了一眼他的爱人,极光在白日里也很漂亮,他心情很好地凑过去亲吻的眼睛,他的爱人掰过他的下颌亲吻他的嘴角。

“那我们去和北极熊拍照吧。”


Fourteen.

他们从费尔班克斯一路向北。

途中安室发现赤井把口袋里的香烟换成了棒棒糖。

他拆开一根巧克力味的叼在嘴里,又拆了根咖啡味的递给赤井秀一。

警察没有固定的假期,他们开了一半就不得不折返去安克雷奇的国际机场。

赤井满怀歉意地在商店买了一只巨大的北极熊公仔给安室透抱着。

赤井问了三次要不要先送他回华盛顿。

他把下颌搁在北极熊的脑袋上说算了。

他得回日本,他的路标指向那里。


Quote:

「我向生命之火伸双手取暖。火快烧残了,我也准备离去。」——毛姆《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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