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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Inner child

   

Summary:每个成年人其实都是迷茫的孩子。

 

*

赤井秀一把威士忌放到收银台时又随手从货架上拿走了一袋棒棒糖。

他撕开包装让糖果取代了香烟的位置,甜腻的味道令这个味觉寡淡的男人不适地皱起了眉,他看着口袋里剩下的糖果,有些后悔刚才匆忙做出的决定。

或许他会喜欢。赤井秀一想。

他比自己嗜甜,喝咖啡时会放一包黄糖,不惜通过增加训练量来平衡每日一块蛋糕的需求,甚至更钟情于香甜风味的波本威士忌。

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赤井秀一步行走到公寓楼下时糖已经化开了,甜味逐渐变淡抽离舌尖,只剩下了补充身体糖分的营养功效。他叼着纸棍假装吸烟,刻意做出他爱人最不喜欢看见的模样,像是想要激怒他人来娱乐自己。

停车位白色的跑车还处在散热状态,车主离他不远,正站在楼道口用那双蓝色的瞳孔仔细观察他,随后男人走了过来,娴熟地从他提的塑料口袋里找出了那些不会引燃的甜味香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对他佯装抽烟的行为熟视无睹,中肯利落地评价道:“我不喜欢巧克力味的棒棒糖。” 

“水果味的卖完了。”他苍白地解释道。

男人仍在观察他,瞳孔锐利得像冰锥意图凿开伪装,很快他就发现了真相:“你只是想借此掩盖烟味,才在买威士忌时顺便买了一包,并不是刻意去挑选糖果。”

“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味。”赤井秀一打消了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火柴的念头,从塑料口袋里拿了棒棒糖让口腔再次充满甜味,“但有时候它必不可少。”

干他们这行,有时尤其需要一些尼古丁和咖啡因提神,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染些该死的瘾来保持时刻清醒。

“那下次挑水果味的。”男人叼着糖果看了眼楼道,“先别上楼,陪我走会儿。”

他们并肩行走在绿化道上,没有往日工作时的匆忙急促像是每一分钟都与死亡赛跑保护生命,他们只是根据自己习惯的角度迈开步子,偶尔踢踏几颗路边的石头。

赤井秀一看见他身边的公安把落在脚边的石头模拟成了追捕目标,泄愤似的踢了一路,又追了一路,心浮气躁的样子像是一个孩子在表达不满。

赤井秀一将那颗被通缉的石头踢进草丛结束了这场逮捕行动。

正在追捕它的公安不爽地瞪了他一眼,咯嘣一口咬碎了含在嘴里的糖果将小纸棍丢进了垃圾桶。

“你像个小孩。”赤井秀一说。

“你也一样幼稚。”男人回了一句。

 

*

朱蒂说他们的恋爱就像是两个小孩在玩过家家,敷衍地决定在一起,相互扮演着对方生命中的恋人角色,只有公事公办的相处方式令他们消遣。

赤井秀一闷头抽烟,脑海里过了一遍思路发现事实真是如此。

那位公安会提前一周有条不紊地安排好约会的计划,相处时也是干净利落仿佛面对的不是男朋友,只是个需要应付的同事,或者对手,倒真像是在排一出戏,玩成年人的过家家。

他学的那套读心术在市面上很受欢迎,但仍然不足以去解读一位出色公安的内心。

“小孩子的心思最难猜。”他牵强地解释道,“但如果他不喜欢你,他宁愿唱独角戏也不会和你过家家。”

他想至少在夜里兜风飙车的时候,降谷零像是真的在谈恋爱,会有一种小孩子的脾气想要把喜欢的事物一直延续到时间线的尽头,起码有好几次这位公安都把车门锁了不让他下车。

“出色的演员就连过家家也会淋漓尽致。”他如是说。

然后他的针织帽被塑料口袋砸出了纹理,地上躺着变了形的三明治。

那位出色的演员站在办公室门口又朝他丢了一罐黑咖啡。

联合行动期间降谷零忙着侦破案子,这位公事公办的男朋友没时间准备午饭只能选择了楼下便利店的三明治来当做给恋人的爱心便当完成角色扮演的游戏。

“你也很出色,至少能拿个奥斯卡。”降谷零脾气不好,耷拉着黑眼圈冷嘲热讽,“还有,我是认真的。”

他没给任何消化时间就走出了为FBI临时辟出来的办公室,带上门时顺便泄愤地踹了一脚,企图把门上挂的FBI牌子给踹掉。

赤井秀一捡起凹陷了一边的三明治,显然他的男朋友没有和他一起午餐的打算,也许本来是有的,但是他多嘴把这个念头气走了。

他又抽了一口烟,火星往后蹿了一段:“他果然是小孩子。

 

*

“我小时候很成熟。”降谷零说。

他们在路边的贩售机买了两罐咖啡,就坐在附近的小公园里闲聊,行色匆匆的路人和相互依偎的情侣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时黄昏难得的寂静,两颗奔忙的彗星终于滚入了尘埃稍事休息。

赤井秀一以为降谷零还在生气,毕竟这位公安记性很好,至少比他这位连队友脸都记不住的混蛋要强出很多。赤井秀一甚至能肯定打从认识的第一天降谷零就一辈子记住了他的样子,即使裹着再厚的皮囊降谷零也仍然能凭着那份仇恨和熟悉把他从人群中揪出来。

“我有很明确的目标,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所有的事情都由我自己来决定。”但降谷零没有就刚才的事反驳他,而是顺着这句话延续了自己的故事。

降谷零说,他小时候因为一辆被弄坏的遥控车和别人打架,弄坏他遥控车的人却要求他道歉,而其小孩只是看着他,像观摩一场斗牛比赛,饶有兴趣地看他这头牛因为玩具车这块红布和花镖手对决。他们不知道双方付出的代价,只会为了舞台上的鲜血拍手较好。

降谷零最后选择用漂亮的拳头和浑身的淤青伤痕换来了人生第一份荣誉,并且开始倔强得就如同斗牛想要继续把别人的遥控车也保护下去。

“打架可不是一种成熟的表现。”赤井秀一耸肩,“遥控车也不是。”

“从那以后就不玩了。”降谷零灌了口咖啡,“他们总喜欢把我最珍视的东西弄坏,没有弱点的敌人才致命。”

“所以你决定不把接下来的逮捕行动告诉我这个‘弱点’,怕我妨碍你?”赤井秀一点上了香烟,泰然自若地无视了身边公安的瞪眼,“我以为你至少会相信我。”

他看着降谷零的眼睛,灰蓝色的瞳孔像是赤道浅海,即使吸收了大部分阳光,海底却仍然刺骨寒凉,徒留了表面的温存。难以想象降谷零自小就用这双淡漠的瞳孔来揣度世界。

他想起小时候英国的小孩们说他的眼睛是住进妖怪的森林,长久的注视就会造成永久的迷失,为此有个小孩用彩笔在他珍爱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上涂鸦来宣示孤立,其他的小孩鼓掌称赞,然后他们把它丢到了地上。

小孩们吹着胜利的口哨离去,他捡起了地上的书,用住进妖怪的眼睛凝视彩笔下的文字。

“福尔摩斯说的没错,”他没有任何反抗和怒骂,只是平静地自言自语,“笨蛋虽笨,但有更多的笨蛋为他鼓掌。”

烟抽了一半,降谷零没有说话,但还在瞪他。

他把烟熄灭收进口袋,将还没有开罐的咖啡递到了降谷零手上。

“回家吧。”

他揉了揉日本公安金色的头发。

他们是两个可怜人,小时候丧失了相信他人的能力,长大后就迷茫成了孩子。

 

*

降谷零不认为他的公寓住得下两个男人,但那个美国男人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往里看的时候却说这里空旷得起码能装下一个犯罪组织,也就厨房稍微好点。

他做出了反驳,他的家很舒适,也就是缺了沙发和电视这两样用不上的东西而已。

“我不认为会有人用快递纸箱当书柜。”赤井秀一吸了口烟轻轻踢了踢横在卧室门口的纸箱,冷不防看见了最上层自己的照片,光滑的照相纸被揉搓出了裂纹,照片上男人的五官分割出了好几条难看纹路。

美国男人很注重家庭,为此赤井秀一花了小半年的时间往二楼的小公寓里添置新的东西,从款式一致的专用马克杯到柔软舒适的大沙发,美国男人不容许自己的福尔摩斯在纸箱里蜗居,大费周章搬了个小木柜,他甚至还安装了台小电视方便在夜宵的时候观看搞笑节目。

有一面墙被贴上了软木,一半用来加班做案情分析,另一半他们用照片填充空旷,很快软木墙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界限分明地陈述着工作和生活的近况。

 

赤井秀一一进门就看见先他一步的降谷零取下了软木墙上他的照片,小气又记仇的公安把这张照片用图钉钉在了另一侧嫌疑人的旁边。

美国男人耸肩:“看来我又被通缉了,”他走上前又一次摘下照片,这次男人把它钉在了追捕行动的位置,那一块还很空旷,这几天降谷零都一直避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至少它得在这儿。”

“晚饭我会做芹菜,你必须全部吃下去。”降谷零瞪了他一眼。

“好。”赤井秀一摘下围裙给降谷零系上,顺便给了这位爱人一个拥抱,“那你也得喝点酒,我想要一个波本味道的晚安吻。”

夜晚两个男人睡在靠墙的狭小单人床上,赤井秀一睡在外侧抱着降谷零,降谷零抱着那只他们休假时从丘吉尔城买回来的北极熊玩偶。

钟声已过,困乏的人们凝视着爱人的瞳孔,仍不愿睡去。

“”讲个故事吧。”降谷零翻身躺进了赤井秀一怀里,“什么都好,除了福尔摩斯。”

美国男人讲了一则欧亨利的《财神与爱神》,出于浪漫,他只讲了爱神的那一部分。

“我觉得你也应该讲个故事作为交换。”

降谷零对刚才赤井秀一的掩饰嗤之以鼻,于是他讲道:“我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光着屁股拿弓箭朝人乱射的小流氓。”

 

*

赤井秀一坐在办公室抽完了一整支烟,交往以来他就只把香烟当做随便抽上两口缓解烟瘾顺便气一气他爱人的零嘴。

朱蒂进办公室看见他嘴角的伤痕愣了半天,又瞥了眼男人手上被揉皱的香烟滤嘴,无奈地从抽屉里翻出了医药箱:“我以为你会跟着降谷先生去现场。”

“早上和他打了一架。”赤井秀一低着头说得漫不经心,他接过朱蒂递来的棉签给伤口消毒,“这次的卧底是个年轻警察,安插进去还不到一年就获得了这样的情报,我和他一致认为这是那边给我们的圈套。”

’“狙击点离现场只有400码,他很清楚我应该扮演更合适的角色。”

“你现在像个幼稚的小孩,因为在话剧上没有演到自己想要的角色而生闷气。”朱蒂说着把吉他包递给了他。

他还是莱伊时就用这个包伪装他的狙击枪,那时候还是波本的降谷零总是嘲笑他像个玩乐队没出名的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固执己见守着自己的梦想。

他想自己可能根本没有梦想,至少小时候没有那种当科学家或者英国首相的念头,他一直分得清主次轻重:“他才像个小孩。”

他才分不清事件的重要性,只知道把自己珍爱的人事物护在身后。

“得了吧,你们都是。”朱蒂说,“只有小孩子才会黑白不分对自己最爱的人拳脚相向。”

 

“马上要到圣诞节了。”风见裕也说,他见驾驶座上的降谷零没有说话,又补充道,“降谷先生有什么打算?”

卧底还没有传送任何消息,降谷零关上手机若有所思了一会才做好了临时计划:“休假的话就陪他回美国过节。”

“那您一定要记得睡前把礼物放到圣诞袜子里。”

降谷零瞥了一眼他身边这个比他还大一岁的风见裕也,由衷觉得这位下属没法升职绝对是理所当然。

“他现在可不相信圣诞老人这一套。”不过他一定会非常喜欢圣诞老人的演出。降谷零笑了声,“但这件事我会记住的。”

铃声响了,接通后对面传来的声音并不是他们安排进去的那位活力四射的年轻警察。

看来圣诞老人并不打算提前送上礼物。

“做个交易,降谷。”电话那边是苍老的声音,来自组织的头目,“或者说,波本。”

 

*

黑衣组织的案子结案之后很少有人这么叫他,除了那个喜欢开情趣玩笑的美国傻瓜,还有那些对组织隐藏生产线很感兴趣的其他头目。

卧底的嘴总比组织内部的人要好撬开。

“抱歉,太久没有业务了,我想不起你的名字了,先生。”降谷零熟练地勾起波本惯用的微笑,“不过我想你应该对交换人质很感兴趣。”

 

降谷零把枪和手铐都丢到了车上,最后摘下了通讯器。卧底时他很依赖这玩意儿,每次任务都会通过它来判断苏格兰的动向以此缓解自己巨大的心理压力。

而总有人对它熟视无睹,譬如莱伊,高傲的男人总是用屏蔽讯号来表达自己的冷漠,像个不把死神放在眼里的小孩,不需要绝对安全,但要足够帅气。

赤井秀一自从传递出就位讯号后便缄默不言,而他仍像从前一样通过入耳的窸窣响动来判断同伴的状况,不知道刚才他说交换人质的时候这个男人脸上是一副什么可怕表情。

废弃工地里年迈男人坐在格格不入的软木椅上,男人褪色的瞳孔锐利地瞪着出现在视线的降谷零,像是把要剜掉猎物皮肉的尖刀。

降谷零回以一个锐利的目光,瞥了眼男人旁侧气息奄奄的年轻警察。

他尽量调整出一个坏人的姿态来游刃有余地面对饿狼,随口揶揄道:“原来是您啊,我以为您年事已高已经退休了。”

“人很难抵挡住财富的诱惑。”男人说,“不是所有人都期许贯彻正义,毕竟正义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抱歉,我的后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降谷零没再继续那些冠冕的话题,“但我想他应该值几条生产线带来的利益。”

他接住了男人手下推过来的年轻警察,仔细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可以装置后用钥匙打开了手铐拍了拍后辈的肩膀。

这只是刚开始的得势,降谷零很清楚,他们还没法全身而退。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波本。”男人笑着把枪口对准了他,“我们在400码外的那个狙击点设有埋伏,那是唯一能狙击这里的地方,你应该明白,如果你有安排狙击手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被干掉了。”

“别急,好事总是要耐心等待。”降谷零笑道,“我的爱人睡前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世界上分了三种人,”邪恶降临时,无法保护自己的人是羊群,用暴力捕食弱者的是狼。”他耸肩道,“我有时不得不孩子气地吃醋,因为在他眼里的不是福尔摩斯就是那位美国狙击手,那年圣诞节他还飞去美国看了电影的首映。①”

“而拥有攻击力和不可抵抗的保护欲与狼抗衡的我们,是牧羊人。”

他看向远处的大楼,再伟岸的身影透过这个距离也渺小成了一粒尘埃,让人难以捉摸它爆炸后的巨大威力。

“托他那位偶像的福,400码是他根本看不上的距离。”降谷零说,“700码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

 

*

赤井秀一走到现场的时候看见降谷零坐在救护车边笨拙地用左手朝右手臂的擦伤上涂抹酒精。

他本以为自己会像个大人一样沉稳地接过爱人手上的棉签再用他那张冰冷的脸宣示自己的气愤和不满。

但朱蒂说的没错,他是个幼稚的小孩,他根本压不住焦灼的内心。

赤井秀一加快脚步走到爱人面前,顺理成章地挡住了路灯光线,在爱人抬头的时候他便将爱人抱进了怀里。

“这次是我赢了。”降谷零说。

“是我心急了。”赤井秀一把头埋入降谷零颈间,用狙击手草木皆兵的耳朵感受爱人掠过脖颈的动脉跳动,“让你成了我的弱点。”

“我是说。”降谷零仍然抱着不愿意撒手的成年小孩,“我八个你七个,你输了。”

每一次的任务他们都要进行带有赌博性质的比试,像是两个小孩在争抢三好学生的名额,但他们总是同样出色。

“我以为你把枪留在车上了。”

“是留了一把M37。”降谷零说,“但你知道,我的战场伙伴一直都是那把HKP7。”

 

降谷零拒绝了风见裕也去医院检查的提议,把车钥匙丢给了赤井秀一坐进了RX-7中。

邪恶收尾,他把音乐调试到了他最爱的那首G大调《故乡》。

FBI完成收尾工作坐进驾驶座时他仍然没有困意,经历了一天的苦战他仍然像个精力旺盛的孩子在等着告别一天的晚安故事。

“赤井秀一,我给你讲个故事。”他闭上眼想了会儿,说,“曾经我以为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大人,作为牧羊人肩负着保护世界的使命。”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就像个小孩一样。”像个小孩一样需要被保护,需要被疼爱。

他不相信圣诞老人的传说,也不相信丘比特会赐给他爱情。

但他仍然孩子般地渴望这一切都是真实。

而神明永远不会拒绝一个小孩的请求。

“睡吧,辛苦一天了。”赤井秀一伸手揉乱了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头发,顺手给他扣上了那顶针织帽预防夜晚降温,“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

 

*

降谷零觉得两个大男人走进冰激凌店是一件幼稚又羞耻的事情。

明明应当是他胜利的赌注,却让美国男人设计得像是惩罚游戏。

“两个冰淇淋。”美国男人正在前台买单,回身看了眼把脸埋进臂弯的降谷零,笑了声,“原味。”

“我这次有很认真地挑选口味。”赤井秀一说,“这家店的原味真的很棒。”

“你只是想报复。”降谷零把一勺纯白的雪花放进嘴里,别扭地承认了它的美味,“就像把棒棒糖当成香烟那样,幼稚。”

“反正你也是小孩。”幼稚的男人从降谷零的杯子中舀了一勺冰放进嘴里。

他们难得有一个悠闲的午后,不用在夜空闪耀,而是隐没于安然无事的白昼中。

“零。”赤井秀一伸手擦拭掉了降谷零吃到嘴角的冰激凌,“我觉得我又义务重新给你一个童年。我们总不能每次判断时都像个孩子一样迷茫,你得试着去相信。”

他从手边的纸袋拿出盒子,把它放到了降谷零面前。

一辆小型的RX-7,配有天线和遥控器,可以干净利落地完成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降谷零失笑,吃掉了最后一口冰激凌。

“你真的,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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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①:引用自电影《美国狙击手》的台词。

在这篇文章中自己加入的那位偶像叫克里斯·凯尔,是《美国狙击手》的人物原型,前美国海豹突击队三队队长,最远射程达2100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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