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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Say hello to teacher

 

*长得像老师的高中生赤井&长得像学生的老师安室

*设定剧情是新一知道了组织的秘密但是逃过一劫没有缩小,并且每天都在致力于抓捕怪盗基德。

 *在学校想的非常沙雕的脑洞希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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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在上课铃响了三十分钟后才到学校,赶巧碰上教导主任训人,铁栅门还开着,给他指了一条溜进去的明路。

 

教导主任火气还没消,指着被逮个正着的可怜虫的鼻子骂:“你以为你染个鸡毛黄的头发很好看吗?”

 

可怜虫憋屈地回了他一句:“这是天生的发色。”然后他得到了更加强烈的训斥。

赤井秀一当着教导主任的面光明正大地过了校门,保安室里值班的老大爷乐呵地向他敬了个不标准的礼说了句老师好,他若无其事地点头应了声,背着鼓囊囊的吉他包走向教学楼。

 

教导主任还在训人:“作为学生,你要遵守校规校纪,穿校服是最基本的要求。”

 

“是,”可怜虫叹气,“作为学生应当遵守校规校纪,可我不是学生。”

 

赤井秀一放慢脚步,听见那人说:“我是新来的老师,叫安室透。”

 

 

下课铃响起后赤井秀一拉开教室门走了进去,他瞥了眼教室中间的空位,坐到最后一排,从吉他包里拿出压出褶皱的校服外套披上,脑袋一贴上桌就开始打瞌睡。

 

前排是个不良小混混,对赤井秀一的迟到见怪不怪:“大哥,你这又是冒充老师溜进来的吧?不是你平时在干啥啊这么爱睡觉,每天到学校也没见你醒过。”

 

赤井秀一半眯着眼想了会,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这种颠三倒四的工作性质,实诚地说:“我昨天跟FBI抓犯罪团伙去了。”

 

小混混干笑两声:“那你可真厉害,这都和工藤一个性质了。”

 

赤井秀一苦笑,目光再次投向了教室的空位,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

 

怎么就不信呢?

 

我真的跟着FBI抓犯罪团伙去了。

 

还在楼顶上用狙击枪隔着700码和琴酒对射。

 

不过高中生知道什么呢?赤井秀一想。

 

世界上每一分钟都有一个窝点被端掉;每一分钟都有一场性质恶劣的绑架案或者恐怖活动被制止,每一分钟都有至少一个警察立下功劳被表彰,然而每一分钟都会滋生一个新的罪犯;每一分钟都会上演一场犯罪行动;每一分钟都会有一个警察殉职牺牲。

 

不过高中生又知道什么呢?

 

他们甚至不知道世界上是黑色更多还是白色更多,也不曾想过危险离他们就只隔着一幢教学楼的距离。

 

在这个肆无忌惮的年纪他们只需要关心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放假以及期末考试。

 

这是最轻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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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是被粉笔头砸醒的,这年头很少有隔着个针织帽还能把他砸疼的人。

 

他被砸了四次,每一次被砸的都是同一个位置,误差不会超过5毫米,疼痛感还没有消失新的粉笔头就又砸过来了。

 

赤井秀一迷糊地想砸他这人可真有出息50米内的射击成绩怎么说也在95以上,正规警察都不一定有他这种水平。

 

他睁开了眼,看见讲台上安室透扬起拿粉笔的右手,和他对视后眼疾手快地把粉笔丢回了粉笔盒。

 

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是上午的第三节课,他已经睡了将近一个小时。

 

人睡醒后15分钟内大脑都处在困乏状态,赤井秀一愣了有一会才把安室透认出来。

 

这是早上那个鸡毛头发的高中生。

 

思绪回笼他对自己的记忆进行了更正。

 

这是早上那个被当成学生臭骂一顿的老师,叫……

 

“安室透。”安室透说,“你们班新的化学老师,诸星大同学,上课不要睡觉,这是校规的基本要求。”

 

他并没有对赤井秀一太过在意,只是在近距离观测赤井秀一面容的时候投去了些许困惑的目光,便将目光转向了教室的空位。

 

“现在点名。”安室透扫了一圈教室,直接把念名字的环节省掉了,“工藤新一没来吗?”

 

赤井秀一一怔,安室透甚至连名册都没有看,就知道那个空位属于工藤新一,不是因为他记忆力极强就是因为他对工藤新一非常敏感。

 

“工藤协助警方破案去了。”

 

安室透皱眉:“好吧,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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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将后背靠上了窗棱。

 

楼道里人不多,难得的没多少嘈杂,是个抽烟放松的好场所。

 

安室透拉开教室门走了出来,随手揣着课本,看着倒真不像个老师,甚至还有学生毫不畏惧地跟他招手勾肩搭背。

 

赤井秀一垂下眼用余光打量他,直到看见安室透的步子停在自己面前他才抬起眼去正视那双灰蓝色的瞳孔。

 

“老师好。”赤井秀一条件反射把烟掐了,几天下来他对安室透有了大体上的了解。

 

他首先忠于国家法律,然后忠于校纪校规,最后才忠于自己那颗不怎么放纵的心,一切情理在他面前都讲不通,招惹上他会非常麻烦。

 

赤井秀一拢好松垮搭在肩上的校服,扭头就走:“老师再见。”

 

“站住。”安室透在脑子里把诸星大的名字对上了赤井秀一的脸,“诸星大同学,你违反校规了。”

 

中学生行为规范守则第五类第三十七条:珍爱生命,不吸烟,不喝酒。

 

很少有人会认为赤井秀一是个学生,甚至连赤井秀一本人都不这么认为。

 

神色和骨骼并不会背叛年龄,即使披着年少气盛的伪装还是掩饰不了面具之下多出十几年经验调制而成的沉淀。

 

在最不该转学的时候赤井秀一带着一身散漫转进了帝丹高中,而在别人眼里他只是很有背景成绩不好抽烟喝酒上课睡觉的诸星大。

 

赤井秀一沉思了两秒还是放弃了他凹好的大哥大造型,他想如果现在自己真是十七岁的话,应该会很喜欢被一帮混混围着喊大哥的感觉,会显得特别有面子,但当即他还是以谦卑为重附和道:“是,的确违反校规了。”

 

他垂下眼从脚到头再一次打量了一番安室透。

 

很少有人会认为安室透是个老师,至少教导主任不这么认为,他更像个货真价实的不良少年,只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与敌人对着干到底的格格不入。

 

他不可能只是个老师。赤井秀一想,不然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而且他还具有普通老师达不到的记忆力分析力和丢粉笔的高命中率,估摸着连近身格斗都不在话下,起码能单手干翻打架很厉害的高中生。

 

“我下次注意。”注意躲着你抽烟就是了。

 

赤井秀一刚迈出去两步又被安室透叫了回来。

 

爱岗敬业的人民教师亲自扣上了诸星大衬衣的第一颗纽扣,强迫症病发一样理好了领带上的褶子,终于心满意足了:“衣冠整齐,下次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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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上午令人倦怠犯懒,冷风萧瑟得只恨不得立刻钻进暖桌。

 

赤井秀一挑了个暖和的咖啡店等着一场工作性质的约会,刚开口要了杯美式就迎面撞上了那个不怎么和善的灰蓝色瞳孔。

 

“安室?”

 

最舒适的空间,最醇香的咖啡,以及最意想不到的店员。

 

习惯使然,他顿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在校学生,而安室透是他的老师,于是迟钝地对自己不礼貌的问句做了补充,“老师好。”

 

“没记错今天是工作日吧。”安室透穿着印着咖啡店logo的围裙,出于职业道德先给赤井秀一倒了一杯水,然后收走了他手里的菜单开始兴师问罪。

“的确。”赤井秀一勾起嘴角,靠在咖啡店绑着靠枕的温暖椅背上,“不过我今天可不是学生,只是个在冬日上午想来一场约会的男人。”

 

“显然你今天也不是老师,所以,”赤井秀一泰然自若地说。

 

“两杯美式,谢谢。”

 

 

直到中午赤井秀一仍没有等到他的约会对象,他索性不急不恼地又点了三明治来当做自己的午饭。

 

两杯美式喝掉了一杯冷掉了一杯,点餐的同时安室透端走了两个咖啡杯对剩下的那杯进行重新加热,不情不愿地说:“三明治,稍等。”

 

不知道是不是寒潮作祟惹得人们不愿出门还是工作日人们都在加班加点,咖啡店的客人出奇的少,赤井秀一环顾四周发现只有安室透一个店员游刃有余地处理着咖啡店的一切情况,他怀着面对现实的心态向安室透索要了推理的答案:“三明治不会是你做吧?”

 

“是。”安室透听出了话里掺杂的质疑,不爽地皱起眉头:“你有什么意见?”

 

当然有,你可是化学老师啊。

 

赤井秀一失笑:“我会在三明治里吃到化学药品吗?”

 

安室透冷笑一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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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靠着一杯回温的美式死乞白赖坐了一个下午。

 

整整六个小时他都在发愣和看手机中度过,其中有两个小时他打着装傻充愣的名义趁机观察安室透。

 

他更加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暴殄天物。

 

各种证据都指向安室透很有可能是个卧底,并且和他有着同样的目的。

 

安室透下班时赤井秀一终于打算走了,他跟着安室透一前一后走了一路,直到安室透回头瞪他他才停下脚步。

 

这甚至算不上是一次拙劣的跟踪,而是一场生怕当事人不知道的明目张胆的尾随。

 

“你打算跟我跟到家吗?”

 

赤井秀一点上烟在嘴边吸了一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愿意和你回家住。”

 

“我介意。”安室透并没有心情等赤井秀一把无聊的调侃说完,“赶紧回家吧。”

 

“我得去前面的车站。”这算是一个客观上没法回绝的邀请,“安室老师也是去那个车站吧,所以我们顺路。”

 

夜晚气温只转直下,白天微弱的阳光妨碍了大气正常运行保温作用,在街上哈出口气都能看见白雾,马上就要迎来初雪了。这样一个懒散困顿的夜晚,连安室透都没忍住诱惑推门进了便利店买了点关东煮。

 

当然他本质是想甩开赤井秀一。

 

安室透捧着温热的纸杯看着赤井秀一拿了一包香烟去结账,顺带补充了一支廉价打火机,娴熟程度就像是十几年的老烟枪,闭着眼都能一下找到自己钟情的香烟牌子。

 

等车的时候赤井秀一叼着的烟已经要烧到滤嘴了,在烫到手指之前他把烟摁灭丢进了垃圾桶,他靠上栏杆发呆,脑子里钻进了安室透脱口而出的问题。

 

“你真的十八岁?’”

 

“嗯。”赤井秀一脸不红心不跳,“长得是着急了点。”

 

“那你呢?”赤井秀一没理会安室透完全不信的白眼,“你真的是个老师?”

 

他没等安室透回答,就着自己找到的突破口接着说:“你的记忆力,分析力,体能等各方面都不是一个正常老师应该具备的数值,天赋做不到如此炉火纯青,只能通过后天的不断练习来进行进一步的强化,所以,你应该还有一个身份。”

 

他想到了上课时安室透落在工藤新一空位上的视线,借着桌面的反射传达到了同样看着空位的赤井秀一眼里,抬眼时他们总能进行一次凑巧的对视。

 

“你的目标是工藤新一,听说他最近惹了点麻烦,你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来的把。”

 

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经被猜出七八分了,剩下两三分可能是碍于他的面子问题赤井秀一有意缄口不言。

 

就像是他对赤井秀一的猜测一样,通过重重迹象线索他能猜出赤井秀一原本的身份甚至有六成以上的把握能猜出他隶属的机构。

 

但是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实质性的职位以及工作。

 

“很精彩的推理。”精彩到安室透现在就想让他永远闭嘴别坏好事,可惜教职人员不被允许配备枪支弹药,不然他会用HKP7对准赤井秀一的太阳穴进行威逼。

 

“那你呢?”

 

“我不相信你是个高中生,诸星大。”

 

列车车灯从远处照射过来,冷色调的白光打在赤井秀一的半张脸上,很快掠过了他跟着列车一起停靠在了站台上。

 

好不容易看见月球暗面的飞行器,只能力不从心地从暗面经过带回去一张照片,却不能对其进行着陆研究。

 

赤井秀一倾身,那角度看上去像是要索取一个暧昧的吻,但他最后只索取了安室透杯子里的最后一串鱼排。

 

“我只是个爱看侦探小说的高中生而已。”

 

他踏上列车朝着安室透挥手,“;老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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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时工藤新一仍旧缺席。

 

令人欣慰的是这次他请假终于不是为了破案了。

 

这次是抓基德去了。

 

无功而返的安室透一整天闷闷不乐,治好暂时卸下他的本职尽职尽责地为人师表,据说那天全校二十多个作弊考生有二十个都是安室透抓的。

 

他还顺便抓捕了在考场公然睡觉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凹着他的不良少年造型在开考前看了眼十有八九他能考的不错的试卷,心安理得把这叠纸压在了手臂下开始补充昨晚任务额外消耗的体力,脑袋挨上手臂没多久就被安室透提着校服领子揪了出来。

 

睡眼惺忪间赤井秀一推测安室透因为工藤新一没来这件事非常不爽,他扶正了睡歪的针织帽把这当成了每日一份的倒霉。

 

他一定是不爽我揭了他的老底,高中生诸星大幼稚地想。

 

他又不是不能揭回来,反正我的身份也被他猜的七七八八了。

 

考试在欢呼中结束,脚踏出校门的时候赤井秀一竟然还有些舍不得,总感觉也许明年春天当校门口落满樱花的时候他再回来就见不到安室透了。

 

赤井秀一的感觉一向不准。

 

朱蒂开着车来接他放学,在校门口的拐角他们交换了驾驶任务,赤井秀一习惯性地叼上烟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还穿着校服外套。他带了些烦躁把校服外套丢向了后座,连带着诸星大表演出来的年少气盛一起暂时尘封,启动引擎时他又变回了那个带着点冷漠疏离的赤井秀一。

 

“秀一,上次你约我在波洛见面又忽然取消了,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碰上了学校的老师,好像是另一边的人,我认为在他面前还是不能暴露身份。”

 

车掉了个头重新驶过校门口,赤井秀一看见了鸡毛头发的化学老师,他正在发短信,全然没注意到从他身边掠过的C-1500,以及单向玻璃后在他身上停顿良久的视线。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老师的话,那么除了工藤新一之外,也可以考虑把他招入FBI,他的能力很适合。”

 

赤井秀一强调:“非常适合。”

 

朱蒂从未见过这样的赤井秀一,像个小孩一样固执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并且一定要征求到同意才肯罢休,她失笑看着还没从高中生身份缓过来的男人,“为什么一定想让他来FBI,你刚才也说了他可能属于别的机构。”

 

赤井秀一缜密思考的回答是出于理性而言安室透有这个出色的能力胜任FBI的工作并且加快他们的破案进度,但赤井秀一想要脱口而出的从来不会是标准回答。

 

我想和他搞办公室恋情。

 

最后他在理性与情感当中抉择不下,无奈择中后进行一语双关的第三次强调——

 

“他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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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

 

安室透蹲在楼道隐秘的角落,无声活动了下快要冻僵的大腿。

 

困顿就像是冲破羊圈的小绵羊成群结队挤压他的脑神经,但很快被他赶去了另一个更加坚固的笼子里。

 

密集的脚步声在同一层楼徘徊,间或夹杂着咒骂,声音通过空气介质传进安室透的耳朵,给他的大脑提供了最后一项推算前提。

 

人走远了。

 

安室透顺着楼道下到一定高度,利落地翻窗离开了这幢危险密布的大楼。

 

侦查的任务结束了,风见裕也会根据他发出的定位从一个突破口大举端掉据点,而他之后只需要和风见裕也会和,然后倒在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觉。

 

但风见裕也还没有赶到,离大楼五百米之内仍然是危险的地段,周围低矮的群房无法提供隐藏空间,只要在十楼就能一览无余楼下的所有状况,毫无死角,对狙击手来说这是一个有绝对优势的狩猎场所。

 

安室透尽可能找地方躲藏擦着阴影行走,烦躁在躲避的过程中累积达到高值,没来由地他开始在心中抱怨,以前警校都没这么忙过,至少还能保证睡眠,他很快又开始忏悔自己的这种想法,心想估计是高中安逸的日子过关了,让他一瞬间没能正视现实。

 

人都是具备惰性的生物。

 

他蓦地想起了赤井秀一,脑子里清晰勾勒出了那双绿色的眼睛,着重描绘了下眼睛下的黑眼圈。

 

安室透刚想上扬嘴角就听见了脚步声,不紧不慢的步子不像是对逃走的情报贩子进行追捕,倒像是在进行一场饭后的消食。

 

脚步声越发靠近,安室透甚至可以清晰辨认出那人的轮廓。

 

针织帽,吉他包,还有在暗中手臂位置的一点星火。

 

安室透把拔出一半的枪摁了回去:“你在这里干什么,诸星大?”

 

“我刚结束了酒吧的演出。”

 

安室透认定这就是一个敷衍了事的谎言,就像是女人对男朋友兴师问罪的时候男人通常草稿都不打地开着游戏机说自己还在工作,赤井秀一只是调换了一下位置。

 

但他并有证据去推翻这个谎言,除非他拉开吉他包之后能看见里面没有吉他而只有一把狙击枪。

 

“总之,这里很危险,别在这逗留。”安室透回身看了眼650米开外的大楼,他脑子里的警报还没有停止,更何况现在多了诸星大这么个要保护的对象。

 

“狙击手瞄准不到这里、”赤井秀一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大楼,带着出色狙击手的底气,“我们现在很安全。”

 

话音刚落街道尽头传出了密集的脚步声,透着每隔50米一盏的湖南路灯安室透看见十几个持枪凶神恶煞的男人。

 

不能相信这个男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放屁。安室透想。

 

赤井秀一镇定自若地吸了口烟:“你有枪吗?”

 

十几个人冲了过来。

 

安室透回给了他同样的镇定自若:“没有。”

 

赤井秀一娴熟地从安室透的右侧腰间摸出了警备用枪,他紧握枪把弹出击锤后连着打掉了三个方向的路灯。

 

一盏路灯连锁暗掉了一整排,显然施工部门存在偷工减料的嫌疑没有进行闭合回路分层,而显然赤井秀一也明显调查过这个地方知道其中存在的可利用因素。

 

一小片区域沉寂于黑夜,黑暗中烟头的火光落在了地上,赤井秀一把枪重新放回了安室透腰间的枪套,两人默契地把腿朝反方向跑,安室透甚至没来得及去想他竟然被他学生摸了腰,并且他学生还非法使用了管制枪具。

 

“你记路了吗?”漆黑给视线造成了大片盲区安室透边跑边试着把他们的坐标带进平面图中找一条出路,但他懊恼地发现他现在连北都找不出来。

 

“没有。”赤井秀一把吉他包换到了左肩,“我第一次晚上走这条路。”

 

他们再一次陷入危险,盲目乱撞后迷失在弯弯绕绕中,也许拐过瞎一个转折就能迎接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然后把他们打成筛子。

 

“那你灭什么灯?”如果不是在狂奔安室透会选择踹赤井秀一一脚,“我现在看不见,根本无法断定方位。”

 

话音落下他的手就被抓住了,拉力来自温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的布料带起了细小的摩擦,牵引着他跟着向前。

 

“我能看见,跟着我。”

 

那双长期适应黑夜的眼睛带着点英国特有的绿光,像是夏天草野间的萤火虫,指引着视线由点点星光投向寰宇河汉,让安室透没来由的火气大,想立刻就把这冬天的萤火虫兜起来放生大自然。

 

烦躁达到了极点急需发泄,安室透停下脚步,赤井秀一的拉力也随之减小,最后扯着他袖口的手松开重新揣回了裤兜。

 

“不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即使打掉了路灯他们也并没有甩掉敌人,只是规避了在乱枪下壮烈牺牲得不偿失的风险,但相对于熟悉这一地带的敌人来说,他们明显处于劣势。

 

安室透解开了袖扣把衣袖捋上手臂,挥了挥双全临时热身:“你打架不错吧?”

 

“还行。”

 

“搭把手,你7我8,注意敌人枪支,优先缴械,磕着碰着了公伤处理。”

 

不需要预备开始也不需要暗号提示,临时培养的默契让他们像搭档了多年的战友同时冲了出去。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人了。赤井秀一困惑地想,他并不记得他已经调职和安室透成了上下级,理亏地认为自己应该讨一些便宜回来。

 

那我要8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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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风见裕也接到了安室透的暗示突破了防备深入敌人据点,却发现犯罪团伙真正驻留的人少得可怜,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局面,他为此沾沾自喜了半天以期领导能够对他进行表扬。

 

半个小时后风见裕也接到了安室透的电话发现团伙的主力都被领导单枪匹马带走了。

 

“我拿了些东西当做证据准备交给检察方,不过这些东西好像比他们的据点还重要,估计他们也是知道逃不过今晚打算背水一战了吧。你找几个人来这边收拾一下,定位已经发过去了。”安室透盘腿坐在地上把抢和子弹进行分离,随手堆在了一边,“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的学生。”

 

他的学生把人全都制服了挨着电线杆捆好,重新背上吉他包掉头走了。

 

“去哪儿?”安室透问道。

 

“回家睡觉。”赤井秀一打了个哈欠,没有回头,不良少年一样朝着他老师做了个又二又帅的手势当做告别:“老师再见。”

 

风见裕也仍就没有从庞大的信息量中反应过来:“您居然让一个高中生参与行动?”

 

“他哪里像个高中生?”安室透想起了被赤井秀一抢走的第八个人,“不过我很想把他招公安,他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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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开学后赤井秀一如愿以偿见到了安室透,显然暗中保护调查并且适时拉拢工藤新一的任务并没有结束。

 

中午放学后赤井秀一跟着安室透去了波洛,很自然地要了午间三明治套餐。

安室透对于他的成年人行为见怪不怪,早就不把他当个高中生了,索性也就不管这个男人下午又要翘课在这里约会的违规行为,尽责满足了客人的需要。

 

赤井秀一手指勾勒着装着冰美式的玻璃杯手柄,看着外部杯壁凝结上小水珠汇聚后染湿了杯垫,他看着空闲时照着菜谱用心推敲美食的安室透,微眯起眼问道:“安室老师为什么有这么多身份?”

 

赤井秀一的所有问题都非常不怀好意。

 

“是经济困难吗?”

 

“那要不要去我打工的酒吧,他们在招兔女郎,每个月还有提成和奖金。”

安室透现在非常后悔刚才给这狗嘴不吐象牙的男人尽职尽责泡了上好的美式,连三明治都堵不上他的嘴。

 

他瞪了赤井秀一一眼:“不需要。”

 

虽然客观来说他的修车费价格的确不菲,那感觉就和哲学上的修船一样,平均三个月他就能开一辆崭新的RX-7回来。

 

“你还是别说话了,简直是在玷污三明治。”

 

赤井秀一失笑,喝了口尽职尽着调配出来的美式:“最后一个问题。”

 

“安室老师你想搞师生恋吗?”

 

赤井秀一并不习惯用这种轻浮的语气表达自己的爱慕,但他觉得至少得做些什么,让安室透知道他的想法做出回应。

 

他怕有一点自己走出校门重新变回满身伤痕和功勋的成年人后安室透就带着他年少的纯情一起消失在了飞扬的樱花中,于是他无耻借用了诸星大的伪装在校门外分道扬镳的路口扯住了安室透的衣袖。

 

“和你?”

 

赤井秀一喝掉了所有的美式:“我们的目的相同,或许可以再次基础上进行合作,你也想尽快端掉组织吧。”

 

“这个方面倒是可以……”

 

赤井秀一直接忽略掉了限定范围,起身隔着桌子去索要了一个正当的吻。

 

今天的美式他特意多放了两颗方糖,现在嘴里蜜一样的甜,非常适合给恋人带去一个愉悦的亲吻。

 

安室透的肤色没法明显反映出脸红,不过能明显感受到他说话的断断续续:“我,我说的不是师生恋!”

 

“以后请多多关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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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让风见裕也封锁了犯罪现场,扭头就看见靠着墙角抽烟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过了一遍线索抬头对上了安室透的视线,他笑道:“老师好。”

 

任务已经结束了,他们的关系从师生恋发展成了办公室恋情,隶属于两个不同的机构多少给约会带来了不便,但是他们基本每起案件都能碰上然后靠在墙边一起抽烟破案。

 

“你又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安室透被赤井秀一拉过去索要了一个亲吻。

 

大人的习惯总是很难纠正过来,赤井秀一索性没有对称呼进行刻意更改,而是将它变成了一种情趣来让安室透不爽。

 

“没什么,今天晚上我去你家吧。”赤井秀一看见了远处卡迈尔开过来的车,“剩下的就辛苦你们了,FBI就不进行插手了,不然某位公安要生气了。”

 

走前他抱住安室透再一次索要了亲吻,顺手使坏揉乱了安室透的头发。

 

“老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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