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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执溪]


小神医奚溪X病号顾执

按理说,作为一名合格的神医,奚溪是有脾气的。

长得帅的,不治!
家里有钱的,不治!
特别闷骚的,不治!

奚溪住在山上,远离人世。
不要问为什么,难道神医不都是住在山上与世隔绝吗?

那人是于一日清晨找到自己的,当奚溪打着哈欠准备去给前院的花草浇水的时候,就看到那人。
他高挑,山间湿气重温度低,他只着一件衬衫,冻得跺脚转圈圈,就站在门外。
“你......有事?“奚溪放下水壶问。
那人点点头:“我来看病。”
奚溪上上下下打量了下他,首先他长得帅,其次他看上去挺有钱,再则他一看就是个闷骚。
“不治!”
“为什么。”
“不治就是不治。”
这人不同别人,凡找他来救治的人一旦遭到拒绝,要么是以物相求,要么就是苦苦哀求,而这人却只是失落地耷拉下眸子,又失落的转身。

翌日,依然是在那山间的晨雾中见到了那人,他依然只着一件衬衫,依然是冷得发抖却还是站在那儿。
“我说了不治的,你别这样,你去找别的医生,说不定还有救,毕竟你这个病,还是需要赶紧救治的。”奚溪摇摇头说。
“为什么你不行?”
“规矩是规矩,我不能违背。”

第三日,奚溪推门,还是那人。
“你为什么还不走?”奚溪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问他。
“如果不是你救我,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摇了摇头,很无奈。
“好,我救!我救!要让你死在我在这儿了我招牌都给你砸了!”
这是奚溪第一次破戒,一破破了三条。

这是他的一位病人,人如其名。
固执顾执。

奚溪看一眼就知道执得了什么病。
这病说来简单,实则复杂,一个不慎就是要命的可能。
执却并不着急,得到允许后就在奚溪小屋的偏厅住下,天天被他瞧着看病,天天被逼着喝药,还天天被催着给做饭。
他每天不是看书就是跑到前院浇花,或者在奚溪在看他的时候也同样看着他。

如果找一个病号给自己做饭,奚溪是很乐意的。
他吃方便面吃的要吐了。
现在顿顿都是好吃的原型食物。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病有多严重吗?一个不好会要命的!”奚溪很着急,看着执穿着见衬衫在外面到处乱晃终于撑不过去发烧起不来的了。
他鼻子酸酸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执躺在床上笑得很虚弱:“没办法,我只带了件衬衫。”
“我去给你拿被子,发烧睡一觉出汗就好了。”奚溪说着拿出冬天用的后后棉被一股脑全砸在了执脸上。
“现在是春天吧。”
“你管!”

执抿嘴笑了笑。
“奚溪,他们说你情商低,我倒是没看出来。”
“哪个说的!让他出来我们谈谈。”

期间也有人来访,有人探病。
奚溪无一例外都给治了,治好了赶紧的都给赶下山去了。
执给奚溪搭把手当助理,边递药边说:“你对别人都挺好的,都给治,之前为什么不治我?”
“你管!”

这是奚溪第一次被拖着下山去采买物品。
他以前也不是没下过山,不然成堆的方便面也不会没来由凭空出现,只是执来了之后每天都要下山买菜做饭,他要什么也就顺道给带了。

镇上有家小医院,平时也就治治感冒这类疾病,也有大病初发没时间寻找奚溪的患者来这里医治。
彼时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听得执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奚溪嘴里叼着糖葫芦,不解地问。
执说:“你是医生,经历了许多生离死别,伤心吗?”
“医生就一定要有这个额觉悟,毕竟不是所有病人都可以被治好,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不仅是医生高明的问题,治疗也要讲究天时地利。”奚溪说。
执看着他,声音很轻,小到听不见,他的脸上是描述不出的复杂神色。

“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只是奚溪第一次纠结一个问题。
“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那日之后日子还是照常过,只是奚溪对执也冷淡了许多。
往日无聊的时候他会拉着执,让执给他讲故事,现在看着执,满脑子就是那个问题,根本无心其他事。
执坐在椅子上看书,蓦地回头,笑着问:“我上次问的那个问题,你想的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奚溪说。
“我没经历过太多的生死,而且说实话,就算死了,患者和我,也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患者和医生的关系而已,我不需要伤心。我只是会自责自己没能救下一个人。”
“但是那毕竟不是伤心,对吗?”执问。
“所以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存在?”

执的病发没有征兆,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奚溪满屋子找药,把屋子翻得一片狼藉。
他很慌张,脸上挂着泪,几乎整个脸都是。
“顾执!顾执!我不准你死!你再撑一会儿,我很快就做好药了!”
执听着奚溪慌张的声音,动了动唇,却扯不出任何声音。

“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奚溪开始买屋子找医书,每天天不亮就跑到山里去挖药,有的时候一天都不回来,把延迟症状的药丢下让执按时吃。

看着这么勤奋的奚溪执觉得很好笑,每次奚溪给他递药他就经不住笑出声来。
奚溪就会很不客气地拍他头:“笑笑笑!还不都是因为你!”

奚溪是医者,经过一次次的失败磨合,总算把执治得七七八八,还是需要药物控制。
彼时执已经被允许可以到户外活动了,他搬了个藤椅晒太阳看书,看着奚溪照顾花花草草把能给他用的药全部狠狠连根拔起辣手摧花。
“你太粗鲁了。”
奚溪甩过去一个白眼:“怪谁。”
“怪我。不过奚溪你真是个庸医我的病你都治不好。”
“再吃几道药你就全好了,好了赶快走!看着你都烦!”
现在是第二年的春天,山间湿气重温度低,到处都是雾气,也有露水。
花开得正盛,是执以前种下的勿忘我。
蓝紫色的小花开得很漂亮。

执痊愈的那一天奚溪把他轰下了山。
执很无奈地两手插兜站在门口,还是和一年前来时一样的装扮:“我以为你会舍不得我。”
“鬼才舍不得你!赶快走!”奚溪说着就把门关上了。

执耸耸肩,沿着下山的路走走停停,看看后面,那扇门还是关着。

和奚溪的缘分,也许到此结束了吧。

其实执一直没告诉奚溪,他家也是开医馆的,从小就耳濡目染奚溪的大名,所以他才想去见识下奚溪高明的医术,并且去看看是否真的如传闻所说,奚溪不会落泪,冷淡地面对生离死别。

执回去的第二日晚上,医馆打着灯笼,他正在看书。
门被推开了,来的人很不客气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有事吗?”
来人红着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执微微一笑。
“顾执,我得病了!”
“什么病?”
“性费洛蒙系统无线自动的病。”
这个很专业的术语,执是听懂了的。
“哦?是吗?”
“我想你了。”
“那就回家吧。我和你一起。”
【END】

“对了,你种的那个勿忘我我不会养。”
“你不会养死了吧。”
“最近它病恹恹的,可能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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