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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故人离去之后【天璇】

这次的tag是天璇,想着因为这个既不是裘光也不是钤光也不是安光,真真切切讲的是天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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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将军在很早以前给自己想了个名字,叫仇云峥。
思来想去,陵光只是倾颓了,又不是脑子笨,只需要稍加想想,就马上可以猜出他的过去了。
所以顾将军换了个名字,叫顾十安。
顾全天璇,十方长安。

早前顾十安去了枢居。
骆珉拦下他:“来者何人?”
顾十安扣着面具,他素来没什么表情:“天璇旧臣。“
仲堃仪浅抿一口案几上的烈酒:“已死之人。倒也有点意思。”
“公孙兄,早知道你没死?”仲堃仪问。
顾十安勾起嘴角,却不似在笑:“公孙兄聪明过人,早已察觉其中端倪,只可惜......”
“壮志未酬。”仲堃仪接了下一句。
“你现下打算如何?”
顾十安握紧了云藏:“裘振已死,顾十安应当与天璇共存亡。“
“天枢,定会相助。”仲堃仪抚着纯钩,两把剑起了反应,仲堃仪愣了愣,莞尔,“公孙兄也希望如此吧。”

陵光碰着顾十安的面具,他有些害怕摘下它来,看到的会是不一样的面容。
他还是狠狠扯下了面具,顾十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目光微微下垂,错开了陵光的视线。
“你不是他。”明明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陵光还是十分失落的叹气。
谁也不是,不是故人,也不是那位官臣。

顾十安思索片刻,拱手:“王上定是想到裘将军了。”
陵光冷笑:“你倒也是个说话直的。”他顿了顿,眼眶微红。
“王上,裘振将军为天璇大业殒命,尸骨未寒,王上您该醒醒了。”顾十安拱手,横竖都说了,他也不惧什么。
“那你告诉孤王,孤王这一身伤,要如何治?”
“王上并未亲赴阵前,又哪儿来的伤?”
陵光狠狠戳着自己的心口,像是要把它戳出一个洞:”这个是心伤,你又懂什么呢?“
顾十安勾起最笑了笑:“末将,自是不知。”

顾十安重新看着自己的伤口。
如今早已愈合,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仍是不见消磨。

顾十安知晓,陵光很累。
他酗酒下来一身病,早就没了当年的狠劲儿,那眸子却还是澄澈的;他一次一次地受着刺激,却又只能一次一次醒过来,因为他还不能死。
他不能颓废了,因为身边连可信之人都没有了,又能依赖于谁,就算再如何任性,也没人会去理会。

顾十安在军营中看到了陵光,好似负气一般,这个颓唐的王说——
“从今天起,我亲赴阵前,护我天璇山河。”
陵光自小学文练武,亲赴阵前,倒是令天璇大军如虎添翼。
南苏派人送来了物件。
顾十安在下面能够清楚地看见,那物件,是公孙钤的遗物。他亦能清楚地看见,陵光见着了呈上来的东西,狠狠握紧了双拳,好一会才松开。
这道坎,他终究还是过不去。

一阵紧促的咳嗽,在帐外听着,整个心都不绝紧了紧。
陵光见着公孙钤带血的衣裳,他如今连一件衣服都看护不好了。

是夜,陵光喝醉了酒,这是顾十安来到这里,第一次见着他喝酒。
“王上......”顾十安去扶陵光,被抓住了手臂。
“裘振。”陵光迷迷糊糊喊道。
顾十安愣了愣:“王上,您认错了。”
“孤王没有认错,裘振,公孙钤,孤王都分得很清楚!”陵光的眼角带着泪,语气略显稚气。
顾十安笑了笑:“那王上说说,末将是谁?”
“你是裘振!”
“是顾十安。”
顾十安换了个姿势,让陵光靠的舒服些,早前陵光在宫中就曾经晕过一次,也不知道是谁,把天璇副相的坟茔给毁了。他去扶的时候,碰到了陵光,这个人,当真是太单薄了。
“孤王真的,没有认错。”
“王上早些时候说过了,末将不是裘侍卫。”

陵光执意要同遖宿开战,并且亲赴战场。
顾十安知道陵光是想要取回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把剑,那把剑,曾经在他胸前狠狠戳了个洞,与如今的云藏只有一字之差,叫鱼藏。
还有一样,就是那荒谬的遗躯。
只可惜缺了天时地利,天璇大败。
顾十安护陵光周全,挥刃杀敌,身受重伤。
醒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军营,陵光坐在身侧。
“王上......”
“知道孤王为何那么着急么?因为孤王怕来不及了,孤王身边,连个可信之人都没有。”陵光背过身对他说。
顾十安低着头:“不,臣愿誓死效忠王上。”
这句话他从小说到大,也一直这么履行这承诺。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更加坚定了顾十安的决心。

顾十安替陵光掖好了被角,才悄声走出了军营。
他唤来了楚珩:“你照顾好王上,王上略微染恙,受不得凉。不得有丝毫闪失。”
“末将明白,只是顾将军,您为何不亲自照顾王上?”
“我还有事。”
顾十安害怕,他是太了解陵光了,就是因为太了解了,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才更容易露出马脚。

今日商议军事,顾十安请命,前去遖宿议和。
如今开战,对天璇是打不利。
顾十安跪地,拱手:“臣愿意前往敌军军营议和,讨要裘侍卫遗躯。”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无论是遗物还是遗躯,都没有王上您来的重要。”他竟是落下了泪。明明并未眨眼,这泪却一并落了下来。
他起身毅然决然走出了军帐。
陵光始终是愣在原处,许是因为顾十安,刚才哭了吧。
这个素来话少,没什么情绪只默默做事的将军,在刚才哭了吧。
陵光缓过神来,顾十安走了已经有一阵了,他怒道:“谁让他去议和了!立刻整军!出战!把人给我拖回来!”

顾十安前脚刚准备踏进去,陵光后脚就到了,拽着他的手把人给往后扯。
陵光冷冷地看着顾十安:“你可知这是忤逆王法?”
“知道。”顾十安深吸一口气。
陵光把衣服丢给他:“赶紧把衣服换了,我们回去。穿着遖宿的衣服成何体统!”
“是。”
顾十安速度很快,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却还是被陵光看见了。
“且慢!”
陵光看见了顾十安胸前的伤口。

“你是裘振对不对?”

“末将......不是。”

“你就是裘振!”陵光很久没有这般任性了,在敌方军营前,竟是哭闹起来。
“王上......“
“孤王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不是裘振?”
顾十安叹了口气,藏着掖着,还是要被发现的。

“是。”

“为什么不与孤王相认?”
“末将是担心王上意气用事。”
陵光不满,然则更多的是得知故人未亡的喜悦:“在你心中,孤王就是这样一个人?”
“王上,其他事稍后再议,这是在遖宿军营外......”
陵光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军都整了,不打白不打。”
“王上,如今没有开战的理由了。”
“为何?”
顾十安深吸一口气:“因为天璇副相,仍然活着。”
“你是说,公孙钤?”
“末将到王上身边,是与他商议好的。”顾十安低着头,竟是第一次不敢面对陵光。
“带孤王去见他!”

遖宿大军早已发现天璇军队陈兵营前,设好了埋伏,一举即发。
顾十安护着陵光,且战且守。
陵光用绎郢劈开了飞来的利箭,正好对上遖宿士兵。
“非要在这个时候惹我,孤王刚被骗了,心情很不好!”
陵光身轻如燕,倒像是他自己真正的实力,因为心中的伤治好了,没了负担,轻快得很。

天璇大胜。

顾十安和公孙钤一同走进殿中。
“下官参见王上。”
“末将参见王上。”
“好哇你们两个居然联手骗孤王,还把不把孤王放在眼里了?”陵光走过去一手揪着一个人的耳朵,语气倒是听不出生气。
公孙钤苦笑:“王上,礼不可废......”
顾十安闷着,良久才说:“王上这是和天权执明学坏了。”
“能坏的过你们两个?好好把这件事给孤王说清楚!”
公孙钤于是一说六行字字关键道清楚了来龙去脉。

裘振之死略有蹊跷,公孙钤一早察觉着手调查,找到了顾十安。
顾十安想让天璇盛世长享,让王上重新振作,但是此时出现,于情于理都不是最佳时机。
公孙钤便开始劝谏陵光放下过去,数次提起裘将军。
彼时慕容离在公孙钤茶中下毒,幸亏秦舍人信不过慕容离做了准备,公孙钤便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伤好之后找顾十安商议对策。
如此便有了顾十安求见陵光这一事。

顾十安说:“王上当初摘下末将面具,当真是粗暴的很。”
“你又不是不知道孤王的性子。总之,天璇的一个不能少,再给孤王玩假死,孤王就把你们都拖出去斩了!”陵光放狠话威胁,面色却是喜笑颜开。
“那王上您得先把自称改了。”顾十安和公孙钤异口同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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